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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景珩就没那么舒服了,江浔像块烧红的炭一样,皮肤哪哪都烫人,从上到下把他裹住了。江浔身材比大学时候还好,可能这两年健身了,上身和手臂都是恰到好处的薄肌。
两个人紧贴着,就隔着睡衣那点布料,谢景珩感觉胸口发烫,腰腹知觉模糊的部分也像隔着层棉花发热。
搞得他,小腹里像窜了个小火,突然口干舌燥……
“江…江浔…”谢景珩喉结滑动,推了推他。
江浔反而又把他往怀里压了压,随即突然意识到什么,把头从他肩窝里抬起来,想往下摸,结果被他迅速用一只手抓住了。
“硬了?”江浔震惊地看他。
谢景珩轻咳一声,偏开头。
“不是说不行?”江浔蹭着他耳朵撩了一下,“我帮你?”
谢景珩躲了一下又推推他,“不用,放我下来,你快吃饭吧,吃完饭吃药,一会儿凉了。”
江浔一句话没听进去,心思都在他身上,“不管不难受吗?”
谢景珩:“……”
“过一会儿自己就好了。”谢景珩又推推他。
江浔没坚持,轻轻扶他坐回去了,只是眼里全是没藏着的笑意。
确实不用管,很快就能自己下去。他这个身体能被江浔三番五次撩起火都是奇迹。
谢景珩半夜又过来一次,看他还是烧得厉害,江浔没胃口晚饭吃的太少,谢景珩先哄着他吃了碗鸡蛋面,才喂他吃退烧药。
江浔迷迷糊糊问他,“为什么你煎的蛋这么香?我自己煎不是这个味道,你到底放的什么啊。”
以前他每次都说秘制配方,放了爱,现在他自己想起来都觉得肉麻,“用菜籽油煎,你下次试试。”
“哦。”江浔失落得很明显,但是乖乖把煎蛋都吃掉了。
林姨说江浔不会疼人,以前确实有点,在爱人这方面江浔的能力几乎为零。
从来只有江浔生病的时候谢景珩照顾他,没有过江浔照顾谢景珩。
谢景珩以前一生病就回家住了,家里人都围着他转,也用不着江浔照顾。
发烧鸡蛋面这一套就是爸爸教他的。爸爸说吃了鸡蛋面再吃药,睡一觉起来病就好了,他小时候确实对此深信不疑。
后来有一次他上小学的时候,那天爸爸回来时,他基本上已经退烧了。
他问爸爸“今天怎么不做鸡蛋面,爸爸你忘记了呀?”
爸爸觉得有点好笑,“你真以为吃鸡蛋面吃好的呀!”
谢景珩懵懵地点头,爸爸刮刮他的鼻子,给他做了一碗。
吃完那次他才明白过来,鸡蛋面和感冒发烧根本没有任何联系,只是爸爸让他吃药和睡觉乖一点的手段。
不过,他还是感觉挺管用的,心理作用也是作用。
那时候江浔在学校,生个病就他自己,谢景珩舍不得让人回宿舍吃食堂,每次都把他带家里来,把这一套也用在江浔身上。
谢景珩其实也不是个会照顾人的,更何况现在他连自己都照顾不明白,也就是在照顾江浔这件事上,稍微有点经验。
江浔断断续续烧了三天,烧得谢景珩都犯愁。
江浔本人没什么大反应,明明温度挺高的,他也不会喊难受,前段时间堆积的工作多,他让张秘书把文件都送家里来了,什么事儿都没耽误。
江浔除了休息就是工作,每天让吃饭就吃饭、让吃药就吃药,谢景珩莫名觉得人别烧傻了。
后面不烧了,只剩下有点咳嗽,江浔一直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