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备不动声色的揣到怀里,渗着寒气的声音冷不丁的从背后响起:“放回去。”于是裴青山又念念不舍的放了回去。
“你们干什么?”语气如出一辙但格外稚嫩的声音又从另一端响起,闻白皱紧眉头盯着这鬼鬼祟祟的两个人,狐疑道,“你们到底是什么人?”
嘴上说着是劫财,怎么感觉对地上还没来得及打扫的鳞片更感兴趣?
“不好意思,有一点个人的小众爱好。”裴青山张嘴就开编瞎话,站起身来煞有其事道,“从小就喜欢蛇目爬行类动物,鳞片控。”
“……是吗。”
确实够小众的。
闻白不动声色的离远了一点。
真变态。
闻烛实在是忍不下去了,刚准备把姓裴的从地上揪起来,就感觉到裤脚被轻轻的拉扯了一下,
不知道想到了什么,他嘴角突然坠了下去,蓦地回头。
“哥,怎么了?”
小小的闻瑟可能是刚睡醒,睡眼惺忪的揉着眼皮,似乎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。
“你哥在前面。”
闻白从裴青山旁边露出一个头,硬邦邦的开口。
连哥都能认错!
闻瑟这才吓了一大条,连忙跑到了闻白的身后,怯生生的躲了起来。
“没事。”闻白摸了一把她乱糟糟的脑袋,随即把俩人“请”到了房间里,“那老东西还没回,你们进去先坐会吧。”
闻烛半天才把视线从闻瑟身上挪开,跟着裴青山进了屋子。
“不对劲,你有没有感觉到他们对外边发生的事情好像完全没有……闻烛?”裴青山看他有些魂不守舍的,又喊了一遍,“怎么了?”
“这个领域,多半是跟闻瑟有关的。”闻烛按了按胀痛的眉心,“说不定谢词那伙人现在就躲在这附近的哪个地方,时光回溯?还是什么东西的再现……说不清楚。”
“嗯,我也是这么想的。”裴青山走到他身后,伸手轻轻揉着他的太阳穴,“头疼?”
闻烛眯起眼睛:“还好。”
裴青山安静的给他揉着脑袋,闻烛也安静的享受着,
直到一阵沉重的脚步声晃晃悠悠的打破了这片宁静。
闻烛“嗖”的睁开眼睛,安静的看着门外:“来了。”
什么来了?
下一秒,不用问,裴青山也看到了。
一个醉醺醺的身影走进大门,一把踹开门口的啤酒瓶,男人还穿着那件灰尘扑扑的工地上的衣服,庞大的身躯宛如一座山一样,看上去比大门还要高壮,宛如一个巨人。
他喝得烂醉如泥,嘴里骂着污秽的脏话,大概是在工地上受气了,这会正不爽着,看到两个小孩在桌上吃饭,大步走过来一把就掀翻了桌子。
“吃吃吃,一天到晚就知道吃!老子回来了也不晓得喊人?”
盘子碎裂的声音回荡在屋内,闻瑟被吓得尖叫,死死拽住闻白的衣角。
闻白刚刚才端出来的菜,瞬间泼了一地。
男人庞大的身躯摇摇晃晃的走过来,遮天蔽日的阴影让两个小孩无处可逃。
裴青山眉头死死的压着,抬腿想要出去,结果硬生生的在房门大敞的门槛边上停下了脚步,
他伸出手,却探上了一层无形的屏障。
就这会儿功夫,闻白已经被男人揪着扔在了一边,脊骨撞击着木桌发出一声惊骇的闷响。
闻白踉跄的从地上撑了好几次都没把自己撑起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