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。孟竖当然没意见,正准备喊重拍,闻勉却打断他:“喻氤,麻烦你出去叫一下我的助理,谢谢。”
他现在已经很少这样正式的说话,喻氤意识到是说给孟竖听的,为了给她一个理由离开。
喻氤仰起脸,越过孟竖与监视器间的缝隙,闻勉的眼睛湿润又明亮,好像还散发着余温,看得喻氤不自在起来,她瞥向孟竖,见对方没有硬要她留下,这才转身向屋外走去。
她走后,孟竖冷哼,“你倒是会做人情。”
闻勉脸色淡淡,“你要是有孩子,她就跟你孩子一般年纪,你会对你的女儿说这些吗?”
“你是说我针对她?”
“我是让你改改待人的方式,你明明就有意培养她。”
孟竖扭过头把剧本翻得哗哗响,“我不用你教我怎么当导演,准备好了就回镜头前去,别浪费大家时间。”
喻氤来到外间,秋秋和工作人员坐在一块刷手机,看她出来,打量她,“里面都演什么了把你看得这么红温。”
喻氤用手挡住脸,“问问问,我和孟导说说让你进去看看?”
周围熟悉的工作人员发出暗笑,都是看过剧本的,秋秋摇头晃脑,“孟导留你在里面是为了帮闻老师入戏,哪能放我进去。”
这天晚上大多都是闻勉的个人戏,喻氤在等待的时间里靠着现场的椅子眯了一觉,终于等到最后一场双人戏。
拍完已是凌晨两点,两人照旧和众人说了辛苦,准备坐车回酒店。
走到闻勉车前喻氤突然反应过来,一整晚两人都没怎么单独说过话,这要是上了车就只剩他俩了,她现在脑子一静下来就会想起闻勉的轻喘,实在不太适合和他单独相处。于是脚下一拐,偷偷往自己房车的方向转去。
谁知闻勉像是背后长了眼睛,她刚走出一步,闻勉就转过身,居高临下,“去哪儿?”
喻氤上下左右指了一圈,毫无说服力,“我想着太晚了嘛,就不进去跟你一块对戏了,坐我自己的车回,你好多点时间休息。”
剧组的大车停成数列,附近就搭了个不亮的灯台做照明,车身间形成视角盲角,闻勉向她走了两步,似笑非笑,“我怎么觉得你在躲我。”
“怎么可能?”喻氤眼神飘忽,“我又没做亏心事。”
可是闻勉还在靠近,她不得不向后挪,直到后背抵住车身。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近,喻氤不明白他要做什么,咽了咽口水,闻勉的视线也随之落到她脖颈上,“没躲我,那你紧张什么?”
“我……”
“帮你解围,就是这么谢我的?”
他本就比她高一大截,肩宽身长,挡在面前像一座山,喻氤的呼吸和理智都只能勉强维持运作,难得憋出一股气,委屈反驳:“我又没求你帮我,你不把我支开,我可以继续看你演下去,反正又不是我吃亏。”
闻勉挑了挑眉,目光有些许微妙,大约他也是第一次被人这么明目张胆的品鉴。
见他不说话,喻氤顿时找到了底气,说话硬气腰板也直了,“就许你看我,我不许我看看你?我露的比你还多呢,我都没让你出去。”
“怎么,没话说了?”
闻勉脸上浮现出一丝无奈,避开这个无理取闹的话题,回身上车,“我看到你在现场睡觉了,上来对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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开学前,娄泽把妈妈和继父留下来的房子卖了,一次性还清了继父杀人的民事赔偿,剩下的钱除去还给莫警官的房租,除去他和李金银读完高中的学费,仅够他们两个月的生活费。
李金银素未谋